闻蝉与人相拥坐在床沿,十分确信檀颂已经醉了,却仍旧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。

    “是吗?”她问道,“是样貌像,还是身段像?”

    “身段……不太像,样貌嘛,我没瞧见。”

    当然是没瞧见的,毕竟她带着帷帽遮掩面容。

    闻蝉滴水不漏,又问:“那是什么像我?”

    “就是,就是……嘶,头疼。”

    闻蝉适时抬手揉他的头,“别想了,我帮你脱衣裳。”

    “好……”

    一番清理后,檀颂终于浑身清爽,躺在闻蝉身侧呼呼大睡。

    闻蝉则一遍遍想起谢云章,想他毫不饶人的态度。

    当天夜里又做了噩梦,梦到谢云章被惹恼了,摁着她在自己寝屋里厮混。

    她又慌又难耐之际,屋门被檀颂一脚踢开。

    “你们在做什么!”

    “赫——”

    闻蝉顿时惊醒。

    转头,檀颂就睡在身侧。